和尚们倒是喜欢赶时髦,基督徒们也就跟着蜂拥而上了,都说牧师身上有三件宝,十字架,圣经,还有一个就是琥珀,每当去教堂做礼拜时,总是喜欢戴着琥珀的饰物,基督徒们相信,琥珀可以吸收上帝所散发出的灵气,可以辟邪,消除强大的负面能量,就像中世纪欧洲黑死病大爆发的时候,仍有人坚信琥珀可以驱走瘟疫。
商人们也很喜欢琥珀,尤其是金黄色的琥珀,他们以为他可以找来财富。
中国人对于琥珀的情感要远强于西方人,这一点,就得看中国的医药理论了,琥珀在中国理论中也是很有功效的,中医认为它可以安神定气,可以杀菌消毒,避免瘟疫,所以民间用琥珀来制香轮,奢侈一点的大户人家,皇族,则把琥珀当做香料来烧,以得到气味极佳的琥珀香味,当然有的人舍不得,而是把它磨成了粉制成药,可以止血,也可以治烫伤烧伤,以及挫伤,不过大多数人也是舍不得的,于是就把琥珀穿成链佩戴在脖子上。
不过,以上的都是些题外话而已,我要说的可不是通讲琥珀,那些东西都是别人研究过的,你要想知道,去图书馆查一查,或者上网,谷歌百科,百度百科查一下,资料要比我的详细一百倍。
琥珀来自遥远的史前——下面要说的都是我的研究成果——由于琥珀形成的原因及过程,被人们热闹卫士大地之母的安定力量,所以不少人开始研究琥珀,认为琥珀可以作为某种力量的载体,从前的巫师手里一定有一种用以施展魔法的东西,有不少巫师开始用琥珀做实验,由此,魔法的载体有魔法杖,巫术球,以及人的头盖骨开始转向琥珀发展,这其中我以琥珀做了大量的实验,渐渐地,我发现了其中的一种令人难以想象的,可怕的,魔幻力量。
那是一次平常看来普普通通的实验,进实验室前我喝了一点高度数的威士忌,趁着酒劲儿,我进了实验室,实验室的光线很不好,大概是地下室的缘故吧,不过还好,光线太好是会影响到实验效果的,我关了仅有的一盏台灯,屋子里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我从兜里拿出了一个小号的手电,一点一点地靠近试验台,摸到了一个锦盒,盒子原来是装美味的月饼的,不过现在里面可没有装什么美味的月饼,我关了手电,里面装着一只泛着褐色光的琥珀。
我点了一支蜡烛,把它放在琥珀的后面,借着烛光,我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念了一段我也不知道意思的经文,不过听僧人们说,那是超度亡魂的经,我念了几十秒,睁开了眼睛,看了看那块琥珀,然后借着烛光,我取来了实验器材。
一只碗大小的坩埚,酒精灯,三角支架,一大杯温热的松香,一只已经死亡了的小白鼠,是的,我的研究课题,听上去十分地荒诞可笑,甚至琥珀中心里也没有几个人敢和我一同实验——是的,我的实验,就是让琥珀发挥出强大的魔力,让已死去的生命体借助琥珀的力量,死而复活!听上去十分地不可思议,有时候,连我自己也很怀疑。
可是我坚信,琥珀的魔力,是任何人都不可能想象出来的,也是任何魔法载体所不能比拟的,我把琥珀捧在手心里,放到嘴边,轻轻地问了一下,然后举过头顶,像巫师在用人头盖骨做祭祀一样,然后我把琥珀放到坩埚里,用酒精灯加热至半液半固状态,然后加了一些松香在其中,不一会儿,整个坩埚沸腾了起来,我虽然戴了手套,却仍用一只镊子夹了小鼠的尾巴,放到了沸腾的坩埚里,等到小鼠全都没到松香里时,我熄灭了酒精灯,把坩埚用盖盖好。
打开那盏灯,屋子里一片光明,我摘下了手套,打了个哈欠,吹灭了蜡烛,接下来的工作,就是等待。
请允许我忽略这几天的等待,那已经是第五天的事儿了,那一天,我照例换了工作服,戴了手套,进了工作室,想看看今天实验的进展,推开了门,我疾步走到了那只坩埚前,天!令我吃惊的而又喜悦的事儿真真切切地发生在我的眼前,一时间,我傻了一般,看着被啃成废铁的坩埚,里面还散落着些破碎的松香。
当我回过神来,小白鼠已经爬到了我的手上,我用手抓住了它,放在眼前,它的豆粒般大小的眼睛盯着我,我笑了,试验成功了,真的成功了!我不知道这些平淡无奇的文字,可不可以真实地表达出我的情感,可我此刻真的很激动,任何言语都不足以修饰,我哈哈地笑了出来,我的实验成功了……
下面,我再说说利用琥珀的魔力使死体复生的方法……
没了,小刀往下看时,下面已是什么也没有了,空白一片,他放下父亲的手稿,恍然若失,为什么会是恍然若失呢?分明他得到了父亲的手稿啊,里面可还记载着父亲的关于琥珀的实验,小刀想到了父亲的那个诡异的实验,不仅有几分毛骨悚然,太诡异了,他实在不相信这件事真的发生了,死鼠通过琥珀的魔力复生,那下一步,岂不是要那人做实验呢?哦,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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