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怎么就被你俩带进去了呢?”时章很鄙视刚才的自己。
“这就是所谓的‘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老实’吧。”一树笑着一语道破。
“呵呵。”时章翻了个白眼:“说起来果然没有掉道具啊……”
“不可能掉的吧!”
“那你还唱的那么欢?”时章瞪大了眼盯着这个不可理喻的女人。
“我想唱怎么了?”七海冷哼一声:“调查员守则第四条:想唱就唱!”
“哈哈。”时章再次没有感情地干笑一声:“得,咱们还是赶紧干正事儿吧,这都九点半了。”
他们来到音乐室当然不是为了一展歌喉的,而是为了胥方七不可思议中位于音乐附属室的怪谈【静木】。
“怪谈里放那截古木的房间应该就是这间了吧。”一树看着面前一扇紧闭着的门:“如果里面的东西真的像怪谈里说的那么可怕的话……”
“我想不至于,那种凶煞之物不是什么地方都镇的起的。”时章摇摇头,朝那扇门走去。
“等一下啊,要是像在教学楼一样你一进去门就关上了怎么办?”七海有些着急。
“没事。”时章神秘一笑:“这种情况的话只要这样就好了。”
只见他蹲到门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钢笔,扭开笔帽就对着门和墙之间的合页一阵摆弄,然后随着十几声不间断的“滋滋”声,门的右半部分直接和整个墙面分离,松松垮垮地靠着左侧的不锈钢门锁挂在原地。
时章抓住门把手,猛地向外一拉,这扇门就在一树和七海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轰”地一声被扯了下来:“只要把门拆了,它就关不了门啦~”
一树用和台词十分相衬的表情道出一句:“精彩”。不得不说,时章的即时应变能力和对装备的使用确实是此时的一树最欠缺的“调查经验”。这一手拆门大法看似鲁莽,却能够完美地解决此时的后顾之忧,一树完全没有想到这回事。
“里面好黑……”时章把门一扔,站在门口向房间内望去:“不过好像是有个挺大的东西来着……我靠!”
时章打开手电筒往里一照,眼前出现的景象让他不由得惊叫一声。
房间中央静静地放着一截一人多高,几乎占满半个房间的古木,其上纹路呈青黑色,有一种活物的质感。古木腰间围着一圈看上去就很有年代的白色麻绳,再上面用钉子钉着一个米色的、做工粗糙的木制人偶。
那截古木只是立在那儿,就给人一种幽深、阴冷的气息,看久了就仿佛真的和怪谈中所说的一样,会被摄出魂魄似的。
“不妙啊……虽然没有传说的那么夸张,但看上去也不是什么普通东西嘛……”时章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神色有些凝重:“这样一来其他怪谈在这里是否还仅限于‘怪谈’就不好说了啊。”
“这截古木让人不太舒服。”七海皱了皱眉,她隐约能感觉到从古木中弥散出来的恶意。虽然目前为止还没有发挥出什么作用,但拥有出众精神力的七海的感官的确要比普通人更加敏锐一些。
“嗯……”一树小心翼翼地跨过警戒线,近距离观察着古木:“奇怪,不知道这东西在这里放了多久,不过表面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断了根的树干。”他伸出手摸了摸底部的树皮,上面不仅没有枯死干裂,反而分泌着少量的,黑色的像油一样滑溜溜的液体。
“嘶……冰凉凉的,这到底是什么液体?”一树自言自语道:“难道是树汁?但也没见过这样分泌的呀……”
七海站在警戒线外盯着古木,时章则和一树一样凑近观察,时不时把鼻子凑上去嗅嗅。
一时间三人各自用自己的方式研究着现在的情况,因为古木的存在而显得狭小的房间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五分钟后,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从各自的表情上就能看出来他们都有不同的发现。
一树率先打破了沉默:“从放置的痕迹来看这截古木在这里的时间不会少于2年,但表面分泌的汁液也好、表层木质的触感也好,都和一颗活生生的大树所表现出来的一样。上面的麻绳打结部分有开裂的迹象,显然不是近年绑上去的。木偶的材质的确是去皮白桦,但似乎没有用砂纸打磨,只是削成人形再将手脚用橡皮筋绑上去,把皮筋解开它就会散架。”
然后是时章:“这截古木显然对应着怪谈【静木】中的古木,虽然看上去没有什么杀伤力,但我认为它和美佳一样是类似【力量分源】的东西,或者说它们的存在对主导力量而言有一定的,未知的作用。而我斗胆猜测这个作用是——解除束缚。”
“解除……主导力量的束缚?”
“没错。它是地缚灵也好、怨灵也好,既然依附于这所学校而生,那么这所学校反过来就是它最大的束缚——《事件力量的来源分析》总章第一句。”时章贴心地注明了出处,这句话的来源是FAIU里一本一树还没有学到的教材。
“几乎每一个灵异力量的力量来源都是它的弱点,比如对付依托于发夹、香水或珍珠项链这种实物(亦称为怨念实体化或怨念物)的怨灵,就可以考虑破坏这些东西,这样的话它们的力量就会不断消散;而单纯依托于怨念这种抽象的概念而存在的怨灵,只要将他们的怨念或者执念解决,一样可以达到驱散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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