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谨行侧过身,闪过了她的第一剑,但随即第二剑又从另一侧刺了过来。
司谨行向后退了几步,用着些微的差距躲开了接下来的几剑。
他盯着剑,看着那一道道凌厉的轨迹,感受到些许危机的同时,却又觉得这画面还真美。
凭着自己的实际境界比对方高出两大阶.身体与识海被淬炼的程度完全不同,司谨行几乎是用慢动作的模式在看对方的动作。
但可惜,师姐的境界低了天听剑太多,司谨行发现自己实在没法从她的招式中感受到多少的触动,于是叹了口气,停下闪躲,让对方稍稍地刺中了自己。
"好,我认输。"司谨行举起了手来。
师姐一楞。在刚刚的过招之间,她当然感觉到了对方修为比自己高出许多,甚至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只被猫给玩弄的老鼠,但只能硬着头皮出招。但谁知,对方竟然如此轻易认输。
"好耶!"一旁的少女叫着,冲上前,挽住了师姐的手。
"如约定,事情结束。我不会再帮胡禄为做什么。"他看向少女,"一个月后,我替他贴的符会丧失效力,到时候妳要再给公司放只吐檅虫我也管不着。"
"师妹,妳在他公司里放了吐秽虫?我不是说别去招惹他了吗?"
"师姐,我看不下去他那样欺负妳嘛。"少女微微低头,突然朝司谨行瞪来,"你别趁机扯开话题!你既然输了,是不是该赔偿我们点什么?"
"师妹!别这样!"
"我又没说错!现在好在是他输了,万一赢了,谁知道他会对妳做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既然现在我们赢了,那也可以讨点什么才对啊!"
"这话倒也不错。"司谨行笑了笑,却作势要脱下衣服。
"你干什么?"
"我输了,准备随妳们处置啊。我本来想,如果我赢了,妳们两个就得当我女朋友,现在我输了,只好我勉为其难当妳们的男朋友了。"
"你去死啦!臭不要脸的。谁要你当男朋友了,给我赔钱啦!"少女说着。
师姐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似乎是想劝少女,但又不知怎么开口。
"钱没有,不然这个拿去。"司谨行从纳戒拿出了一罐丹药来,扔给了师姐。
看到纳戒,少女一愣。显然她知道要筑基后才可以使用这类的法宝。
但更震惊的是师姐,因为她手里的那罐药,竟然是帮助筑基用的。
"这……太贵重了。"她把罐子递了回去。
"不喜欢啊?"他拍了拍自己,"那就只剩我这个人了,看妳要哪个,我都可以。"
"不要脸!"少女说,"师姐妳就别跟他客气了。"
少女这时还以为,司谨行所给,只是寻常的治伤丹药。
"可是这真的太贵重了,我不能──"
"水儿,是谁来了?"一个苍老而微弱的女性声音从屋子里面传来。
"是……是位前辈。"被称为水儿的师姊说。
"既然来了,就请进屋聊聊吧。"苍老的声音说。
"那就打扰了。"司谨行说。
房子不算大,除了客厅外还有几个紧闭着的房间。
一名老妇就坐其中一个房间的椅子上,闭着眼,动也不动,浑身干瘪,满是皱纹,若不是还在呼吸,否则真会被人当成是一具尸体。
"师傅。"少女说,"您的身体好点了吗?"
师傅微微点点头,但又苦笑了一下,"好点是好点,但也就只是这样罢了。"
"我找到了一些草药。"水儿,"现在我就给您熬上。"
"没关系,我先跟这位道友聊聊。"她睁开眼,看向司谨行。
"金丹?"她说。
司谨行略感讶异,因为他竟然看不出老妇的实际境界,但单从感觉来说,对方实力应该比自己跟陈石中高,但低于剑离雪。
也就是说,老妇的境界大概在入神或者补天境。
"不用担心。"老妇说,"我这身子,已经动不了手了。"
司谨行猜想,老妇说得既是实话也是谎话。她的确已经奄奄一息,但若是拚上性命,入神或补天的境界,还是不难杀掉一个金丹的。
"你叫什么?"
"晚辈司谨行。"
"那个门派?"
"问道书院。"
"没听过啊……是新成立的吧。"
"是。成立不久。"
"听过拜剑宗吗?"
"不曾听过。"
"果然……灭了啊。"老妇叹了口气,有种遗憾与不舍。
"或许只是晚辈孤陋寡闻。"
"纵是这样,大概也不复当年了……无所谓了。"她朝司谨行望过来,"你特地来此,是何原因?"
"一点误会罢了。"
司谨行本想着看看能不能多找几个人去问道书院,但是考虑到老妇的修为,还有她身受的重伤,他就放弃了。
"误会?"老妇朝着少女望了过去,"雨儿妳是不是又去外头闯祸了?"
"师傅,我只是……"
"我无意中遇见她,误会了她在跟踪我。"
"真是误会?"老妇说。
"是啊,只是误会罢了。"司谨行说,"现在外头女色狼越来越多,身为一个纯洁的男孩子,难免总要多提防一些。"
听了这话,雨儿气得咬牙,恨不得一脚踹过去,但又不好在师傅面前出手。
而老妇听了这话,则不禁喃喃说"太久没出去,这人间世道竟然变得么乱了"。
──
下午六点,雨儿跟水儿,还有司谨行坐在餐桌前,桌上摆着两盘简单的炒菜跟三片单面煎得脆脆的荷包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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