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前朝张海凌的话说,那真实天资自然,丰神盖代,你看他那个平字,墨迹俊逸啊,用笔真是好。”
盛紘边走路边给杨博讲述。
“他那个平安帖,乃我此生最爱。”
经林小娘来前厅那么一闹,宾客们听闻通判家的小姐病了,都不愿在继续呆下去,酒菜刚过半旬,这波人非富即贵,即便是淮南江都两所书院的先生,那也不缺少一顿酒菜的,今日来此,主要是给通判面子,既主人家中有事,在留下来就是不给面子了。
送走宾客,盛紘匆匆去林小娘房里去看墨兰的病情,盛长槐哥仨也跟着去了,杨博虽然是徒弟,也不能随便进入老师小妾的院子里,只得先去前厅等待,说来也巧,郎中刚诊完脉,正一脸纠结的思索着。
盛紘本来有些忐忑,以为墨兰得了什么怪病不成,要不然郎中为何如此表情,询问过郎中才知道,墨兰只喊头晕,却检查不出什么病症来,郎中断定,是否是昨晚没休息好,今日盛家有事,又起的特别早,因而有些心神不宁,开些安神的药,喝下去睡一觉就好了。
既然墨兰没事,那留在这里就不大好了,毕竟杨博还在前厅坐着呢,盛紘又带着三个儿子去前厅见了杨博,喝了两杯茶,聊了一会之后,便提议去自己书房,刚好他得一个好东西,便是张海凌的平安帖,乃是真迹。
盛紘本身自己就擅长书法,收的弟子杨博也好此道,所以才看对了眼,所以一路上盛紘也是兴致勃勃的给杨博说起这平安帖和书法来。
“老师此话在理,平安帖,我也有幸得一拓本,却是王右军的,王右军这个安字,测锋下拱,粗细合宜,世上万难,我从小就临摹,至今只学到些皮毛。”
书法一道,乃是盛紘最为得意之处,盛长槐这段时间能让他如此看重,最重要的还是书法,毕竟在他看来,诗词乃是小道。
“这个是急不来的,书法一道,王右军有个法门,叫个永字八法,这个永字写好了,其他的字练习起来也是事半功倍。”
正当盛紘兴致勃勃的给杨博说着书法诀窍,刚到拐弯处,一个女史急匆匆的从正房的方向跑了过来,一不留神,一头撞在盛紘身上。
“放肆,在家里乱跑什么,没头没脑的乱撞,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了。”
盛紘也不看来人是谁,不由得怒从心起,今天先是妻妾吵闹,搅乱了酒席,这才过去多久,一个丫鬟就没头没脑的撞倒主人身上,还是在自己刚收的门上面前。
这丫鬟抬头一看,撞倒的竟然是自家主君,惶恐的赶紧跪了下来,一张嘴,却不是为自己分辨,而是急匆匆的说出另外一件事。
“主君快去看,大娘子疯了,不知道为何,叫人把我家小娘捆了起来,说是要打板子,还说要把小娘身边的丫鬟,找个人牙子打发了,主君在迟片刻,我家小娘说不好就要被打坏了。”
盛长槐看着来人,不是旁人,正是林小娘身边最得力的周雪娘,一脸的惊恐,心下暗道,来了,不枉自己费了那么些心机,大娘子果然一手好助攻。
“什么,大娘子为何要将林小娘打板子,你可知道缘由。”盛紘有些挂不上脸,好好的日子,自己收取个门生,家中妻妾三番五次的闹事,自己在门生面前这个脸面,算是全然没有了。
那周雪娘眼神躲闪,支支吾吾的说了句。
“奴婢也不知情,只听大娘子说,从主君新收的门生嘴里听到了什么关于小娘的事情,其他的,我一概不知,只能匆匆来找主君,为我家小娘做主。”
这周雪娘倒是机灵,怕把自己搅和进去,不说啥事,只说为她家小娘做主,也是和自家小娘摸清了主君的脾气,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而且杨博在这里,盛紘一定会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盛紘虽不知何事,只能先让周雪娘带着看看去,事关自家母亲,盛长柏和盛长枫也跟着一块去了,只留下杨博和盛长槐,杨博有些尴尬,走也不是,去也不是。
“师兄,不如一同去看看,没听那女史说,这事情是师兄引起的吗,想必是有什么误会,上去帮忙澄清一下也是好的。”
杨博身正不怕影子斜,自己和老师的后宅并无瓜葛,莫非是自己和旁人说的哪句话,被师娘听差了,也罢,跟上去解释一番,也免得老师后宅不宁,为老师解些忧愁。
于是,在盛长槐的带领下,一同前去盛家主厅,那里四通八达,极为宽敞,再有就是来往的下人都能看到,大娘子教训林小娘,肯定是要找个能让下人们都能看到的地方,好好落一落林小娘的脸面,看她以后还如何在家里搅风搅雨。
果然,一到正院,就看到林小娘被捆了双手,被两个婆子按着,背上的衣服隐隐约约能看到鞭痕。
盛长槐暗道,大娘子这次倒是聪明了不少,下手这么快,想必是刘妈妈的注意吧,大娘子有一点倒是和林小娘有些像,报仇不隔夜,能在当日出气的,当日就发作了。
盛长枫跪在林小娘旁边,和墨兰一左一右,哭哭啼啼的要父亲为自家小娘做主,这墨兰这会到看不出头晕了,那哭声一声比一声大,好像是专门哭给父亲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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