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想到那logo是标示哪里后,我飞快地冲出了房子。
那是一家闹中取静的俱乐部,说是俱乐部,当然也提供正当服务,但大部分钱来自于做非法生意,也就是一个提供色/情服务的场所。
在十几年前,这家俱乐部,可算是本地暗地里最有名的服务场所,之后它的老板因为权/力博弈倒台了,这家俱乐部也被调查了,关了大约两年,后来又被另外的人接手,继续经营。
但它毕竟老旧,已经不满足后来有钱人的审美和享受需求,所以它的生意就改迁到另一个低调奢华的地方去了,而这里则改成了另外的生意。总之,即使在现世,这家俱乐部依然在,只是,改成了楼下火锅楼上KTV的场所,开始做正经经营了。
我爸当年可说是这里的常客,因为我妈对我爸的事神经敏感,我那时候,还到这里来专门堵过我爸,当然,我大闹了一番,让我爸很没脸,又赔了不少钱,他之后就收敛了一些,但收敛有限,他开始包养人,而不再在外面找这些野生的。
我在雨里艰难地叫到了车,然后赶到了这家俱乐部。
这家俱乐部最辉煌的时候和最落魄的时候我都见过,对这里面,我大约也算了解。
这时候,正是这家俱乐部最辉煌的时候,因为辉煌,所以特别地要标榜自己档次高对客人有挑选。
没有引荐人,没有会员卡,即使也有钱,这里也进不去。
我被拦在了这座金碧辉煌的俱乐部外面,没有办法,我只好绕到了它的背后去,绕到背后,我一时也没想到办法。
因为这家俱乐部前面是一座营业的高楼,后面是一座假山池水的大花园,花园则被高墙围了起来。
我要接近景芸,居然是这么困难。
完全没有第一次无所自觉地去接触容易。
难道是因为景芸本身意识警惕性高了吗。
在花园一侧接近高楼的地方有一个后门,我只好去敲了那道门,门打开了,开门的保镖看到我,很诧异,虽然我这时候已经被淋成了落汤鸡,但我好歹打扮不凡,不像叫花子,那保镖倒很客气,“先生,您怎么不走正门。”
我说:“我来找曼达,走前门,有我家里人的眼线。”
曼达是我老爹曾经的一个相好,我这么说出来,对方居然认可了。
我掏出两张钞票递给他,他放我进来了。
这里面对保镖的要求很高,在正门肯定没有办法行贿,这个角落的偏门就不一定了。
我进去后,很快就躲进了走廊里,然后凭着记忆去找了这座楼里可能的堆不要的东西的仓库。
根据梦里的景象,估计是在二楼才对。
我上了二楼。
这时候还是下午,这里还没到做生意的时候,到处一片安静,所有会有客人到的地方,都金碧辉煌又香味馥郁,我绕到了副楼,从副楼下去,有一道门,我想起来了,这座楼,因为一楼太高了,在副楼这里做了一个一二层之间的夹层,因为夹层比较低矮,当然不能用来招待任何客人,只是用来放各种东西,也会有人偷躲在里面说悄悄话或者偷情。
这个俱乐部,男女都有,以前还发生过公主少爷搞在一起被老板惩罚的事,因为这两人最后在老板失势后对其落井下石告发了他很多事让老板被判了死刑。
以我以前的纨绔程度,这种事当然会知道。
这个夹层的过道低矮又昏暗,简直像棺材一样压抑。
我刚下到过道里,就看到两个人从另一边走到了一道门前,走在前面的女人打开了门。
一道闪电这时候闪过,闪电的光芒从门里面照亮了这个过道,我看清了那个站在开门的女人后面的女人,居然是景芸的妈。
她现在比之前稍稍瘦一点了,不过,却更显老了。
两人进了房间,我赶紧跑了过去。
里面传来景芸的妈的说话声:“乖女儿,你要听你桂姨的话,你想想,跟着我有什么用,没好吃的没好穿的,一辈子在烂泥坑里打滚,也就这么过去了。我可是比你桂姨还小几岁呢,你看看,你桂姨多年轻多漂亮。我就是照看你啊,现在都老成这样了。”
我真是对她这毫无道理的话无语了。
里面又传来景芸的声音:“我想和你回去。”
她妈大骂起来:“你真是过不得好日子,让你反省一天,你都反省到哪里去了。你先跟着你桂姨学一些本事,要是你学到本事了,以后可以让我们过好日子了,我就会带你走。但现在,你说我们能去哪里。我们之前的地方要拆迁了,连地方都没得住了。幸好遇到你桂姨,她把你当亲生女儿看要帮助你。”
景芸没有再反抗,那个桂姨说:“要不是看在你妈的面子上,我们以前是一起出来的,我是不会随便收人的。我们这里,都是要大学生了,我带着你,也只是让你打杂,以后要是你有好际遇后,能记得我的好,我就知足了。”
景芸没有再说话。
她妈则是对这个好像是朋友的“桂姨”感恩戴德地奉承起来,又骂景芸:“这个丫头,就是闷头闷脑的,一点也不机灵。但凡她稍微机灵一点,我们日子也能好过些。”
景芸没回应,那个桂姨却说:“她这样的闷葫芦也好,现在就有大老板喜欢这样子的,看着文静,也不会搞事。”
景芸她妈总算大松口气。
我听得简直觉得好笑,会把自己的同类卖来卖去不当同类的,也只有人类这种生物了。
我在这时候闯进了房间,里面就像梦里一样,空间本来就不大,又堆了很多东西,就只有靠近窗户那边有一榻地方了。
三个女人都震惊地看向我,我的目光从两个成年女人脸上扫过,那个桂姨的确是长得不错,鹅蛋脸悬胆鼻,是古典美女的样子,化着妆看着就二十多岁,但她身上没有什么青春气,只有半老徐娘的那种精明圆滑感。
我又把目光转向景芸,她还蹲在地上,一动不动,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惊诧,这种惊诧,是她还记得我才会有的惊诧。
我第一次接近她后,其实在她的深层意识里产生了影响,一定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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