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晶棺中十年,虽然肉体无损,可是长期未动,受寒气侵袭,无水米滋养,五脏六腑和全身经脉还是有衰竭之像,需要一些时间调理。
上官舒让南宫云给自家爹传信,问来调理的方法。
为了方便上官舒调养,南宫云还专门收拾了一间客房做药房,什么药都有,简直就是个小药铺,还有专门的药柜,药物存取甚是方便。
小赵贴心地和方子一并送来所需药材,“舒儿小姐,你醒过来真是太好了,若水现在快要临盆了,她吵着过来,我给拦住了,等她出了月子,我们带着你侄儿过来看你。”
上官舒贴心地对小赵说,“表哥,我祝愿你们所有的孩儿都是儿子。你把我这话也顺便带给我弟弟。”
南宫云以为是笑话,拍着上官舒的头,“你这样祝福,怕是小赵会子嗣太旺养不起孩子了。”
三人大笑,小赵心里知道,上官舒这是怕自己的孩子以后也像她一样,毕竟云氏女子都命途多舛,还会被卷入政权之中,并不是什么好事。
小赵谢过上官舒的祝愿就离开了。
上官舒在家静养了两年,终于好转。
上官舒写信给爹娘报了平安,又提笔传信给白清师太,交代她们遵循白师太遗嘱,继续封闭清月庵,只留与“颜色”的私下生意,她们自己一世安好即可,若日后有事,再联络。
南宫云拿来信鸽帮忙把信送出。身后传来上官舒略带埋怨又满满幸福的声音,“师父,你连放信鸽都不让我做,再这么被你养下去,我真的成猪了!”
南宫云转身看着斜靠在小榻上翻书的上官舒,目光温柔似水。他上前把人揽入怀中,“舒儿,你的身体真的完全恢复了吗?”
上官舒点头,“嗯。师父,你看我比之前都胖了一大圈呢。多亏了你日夜照顾。”
南宫云目光带着渴望,犹豫着开口,“舒儿,那,今夜,我们可以共度春宵了吧?”
上官舒脸一红,把头埋在南宫云胸前,不敢抬头,娇嗔道,“师父,你怎么还是那么坏。可是,你今天刚刚翻了菜园的地,应该很累了,今晚还是好好休息。明天再~”
还没等上官舒说完,南宫云一吻落下,堵住了上官舒没说完的话,然后深情地看着上官舒,竟然还撒起娇,“不要嘛,我都做了两年多的和尚了。你都好了,还能狠心不管我。”,说完,他刚要兽性大发,突然想起什么,“舒儿,你等下,我先去把药喝了。”
上官舒吓得一下子从小榻上跳起来,赶紧拉住南宫云打量,“师父,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南宫云拍拍上官舒的手,投来一个安心的目光,“我没事。就是突然想起,十几年前,你总是会服避子药。我不能再让你吃药伤身,从现在起,换做我来吃药吧。”
上官舒感动得一下抱住南宫云的腰,“师父,这事你都知道了!不过,现在不用了,以后也不用。”
南宫云拉起上官舒,托起她的脸颊,激动地问,“舒儿,你想清楚了?愿意跟我生孩子了?”
上官舒神情复杂,“不是的。师父,之前不要孩子,是怕影响你的事业和名声。现在,是,我可能很难有孕了,所以,我们谁都不用吃药了。”
他的舒儿,总是跟他有太多的分别,是什么时候被谁这样重伤的?思及此,南宫云双手紧紧抓着上官舒的胳膊,眼中似要喷火,“舒儿,怎么回事?!是谁?是谁害了你?你快告诉我!”
上官舒挣开南宫云的手,抱住他,拍着他的后背安慰,“师父,冷静,你先别激动。没人害我,是我在玄晶棺中躺得太久,加之寒气入体,伤了身子。这两年已经调理好了,只是难以有孕而已,其他都没事的。”
南宫云垂下眼眸,试图掩去悲痛。
上官舒抬头看着南宫云,继续宽慰,“师父,也许这就是命。我本来也所求不多,现在能跟你长相厮守,已经很满足。再说,现在只是难有孕,说不定也还有机会的。子女也是缘,我们不要刻意去奢求,也不再逃避,不徒增烦恼。一切随缘,可好?”
南宫云点点头,可是依旧心情沉重,“舒儿,这一切皆是因我而起,是我害了你。”
上官舒摇头,“不,不是的。你给我带来的都是幸福,是我命该如此,你不要无故自责。再说,你也知道,我们云氏女子向来命运坎坷,还会被政权牵累。我不想因为这血脉连累了我的后人。所以,孩子,有了,很好;没有,也很好。”,看南宫云还在自责中,上官舒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师父,听我的,一切随缘。”,然后,深深吻住南宫云。
繁星下,书房中,两人相拥,情浓的化不开。
这日,两人聊天。说到幽昙阁,入画已经把幽昙阁扩了四处,分部分别交给春菊、夏竹、秋兰、冬梅管理,自己守在苏州俨然主子模样了;上官峰的儿子出生,入画兴奋地叫他小主子,上官付氏和上官大夫抱着孙子高兴得一夜未睡;小赵儿子已经会跑了;南宫云想起了南宫婉娩,“婉娩一直没有消息,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
上官舒安慰,“婉娩吉人自有天相,一定好好的,你也别太担心。再说,南宫伯伯已经宣布了婉娩继承商会和云慧坊分红的事,也一直让商会的人在找她,放心吧,她会平安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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