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莹也数着:“哦,我可以去马尔代夫晒日光浴。”
俩人同时看向方博年,郝童怨念地:“方总,怎么搞的,重女轻男?”嘴上说着,手上不停地做捻指要钱状,台下哄笑,方博年无奈地笑着,只好又掏出一个红包放在了郝童手里。
郝童满意地收起红包,与赵莹默契地握握手,转身对观众说:“下边,我们俩给大家变个小小的魔术,想请方总做我们的特邀嘉宾配合完成,请大家支持鼓励一下。”
平时难得一见方博年放下架子的模样,台下看热闹地玩命鼓掌。
先不急于变什么,赵莹说要去准备准备,台上只剩郝童笑眯眯地和方博年对上了话。
“方总,我好羡慕你。”
方博年只笑不答。
郝童继续说:“我总是问自己,为什么坐在顶层那间大办公室的人,是你而不是我,这让我郁闷了好久。”
台下一阵轻笑。方博年配合地问:“那你想明白了吗?”
郝童故作苦痛地点点头:“想明白了,因为我没有半夜爬起来数钱的习惯。”
又是满堂大笑,看着有钱人,被小小的讥讽一下,人心莫名的大快。
方博年保持着微笑,一呲白牙,寒光闪闪。赵莹怎么还不回来?
“不喜欢数钱也就算了,我还受不了有钱给不出去,遭到拒绝就很想暴力一下,为了他人身体健康,为了社会的繁荣稳定,我看我还是穷一点比较好。”
台下的观众前仰后合,方博年仍在努力笑着,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郝童回身邀请双手托盘的赵莹重新上场。
托盘上盖着一块大红绸巾,郝童双手噤声,维持一下仍自笑个不停的观众,手持麦克反问赵莹:“赵莹,不用客气,实话说,你喜欢方总哪里?”
场内安静下来,这问题,有意思。
台下的总务部经理低语宣传部经理:“不会玩的太过了吧?”
宣传部经理笑笑:“没事,流程我都看过了,不会有事的。”
赵莹故作含羞状,指了指方博年,看不出哪里。
郝童追问:“哪里,具体点,整个的可不给。”
哈哈,场下笑抽了。
赵莹又指了指,好像是手腕。
郝童抬起方博年的手,方博年下意识的躲了一下,郝童的手暖暖的。
“干什么?”方博年终于出声了。
赵莹故作焦急地又指了指:“笨啦,手表,手表。”
台下都明白过来。
郝童微笑着对全场观众解释道:“下面,请欣赏魔术表演——完璧归赵。”
一听名字,大家猜个八九不离十。郝童请示方博年的意思。
方博年大方地摘下几万块的瑞士名表,交给了郝童。郝童举着手表给观众展示一下,报着不菲的价格,台下不少人也知道方博年的表来历不浅,静观好戏。
红绸布掀去,露出托盘里的一把锤子。
全场都静了。
将表放进一个透明的盒子里,瑞士名表躺在里边的丝绒上,等待着下一刻的命运。
郝童手拿铜锤,慢起慢落,酝酿着。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猛地,下落的铜锤停在了表面上,郝童回头问方博年:“方总,我真砸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全体一起泄气,关键时刻掉链子。
方博年又眯起了眼,永不变的微笑看着郝童。
郝童忽然说:“哎哟,方总,你别老这么看着我笑啊,笑得我心里毛毛的,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砸完了表,您该砸我了呢。”
方博年此时此刻,的确有这样的冲动。
咚咚咚咚,哐——一阵鼓声后,锤子准确无误的砸在了瑞士名表薄薄的外壳上,顿时凹陷下去。一旁的赵莹不禁发出啊的惊叫。
宣传部经理挪了挪屁股,刚才的自信微微动摇了。
方博年始终保持着笑容,索性抱起了胳膊,歪着头看着,镇定自若,不管是否真的假的,大家不免还是暗自佩服了一把。
郝童不解气似的,又猛锤了好几下,还回头冲着方博年纯纯一笑,方博年感觉那锤子似乎砸的是自己。
瑞士名表,就这样,彻底的粉身碎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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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又更了一下,忍不住啊忍不住。好多亲都问郝童是不是很早以前就认识了方博年,我也不用卖关子了,是的,一个默默地爱上了,另一个完全没有印象和感觉,导致了今天一个有意谋之,另一个不明就里地被算之。这个问题就到了这里,就到这里,休息,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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